高行健的《靈山》因2000年得了諾貝爾獎紅極一時,早就想拜讀,沒想到一擱便八個寒暑,初中生也快大學畢業。也好,要不當時讀了也必然一頭霧水,不得要領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一座靈山,有的確切,有的虛無,有的先確切後虛無,有的先虛無後確切。有人早早找到靈山,有人遍尋不獲,有人找到了卻不知道,有人以為找到了卻又一場空。這終點找不找到雖是目的,但又無關重要。重要的是那過程。這靈山既是目的地,也在旅途之中。
此書有如馬勒的交響曲,初聽不易消化,讀著讀著便津津有味。也如馬勒對交響曲的觀念一樣,這小說也包含整個世界。從盤古初開到文化革命,從生命到死亡,從男人到女人,從禽獸到人類,從天堂到地獄,從回憶到憧憬,從孩子到老人,從文學到生活…包羅萬有。
那書籤是早前遊歐洲在畢加索故居時買的,居然和書中好些意境遙相呼應,甚喜。想想高行健、馬勒、畢加索同為藝術,藝術由人而起,人在藝術之中,自然都萬佛不離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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